那么一点点低劣的大男子主义;
如此事上,谁不想看喜欢的人讨巧求爱?心神激荡,先前不动也只是不想弄伤,看她适应良好,亲亲她期待的眼,舌尖尝到千岱兰汗水的一点咸,叶洗砚也不犯什么洁癖了,更觉动容,稳稳托住,猛赶前,唇磨蹭着她的耳垂,他又低低说了一句。
“喜欢我吗,岱兰?”
得到的答案是用力抓住他胳膊的指甲,千岱兰新年刚做的美甲,底色是浓郁的红,上面贴了小小水钻,又闪又好看。
叶洗砚怜惜地看她微微皱紧的眉,缓缓泛起绯色的脸颊,张开的唇,快乐和不适应一体,糖的甜和鞭子的痛也是一体;偏脸就能看到镜子,看到她下意识弓起的背、又想迎合的月要椎,还有他的脸。
那是一张沉溺的脸。
先前吵架的时候,一开始,叶洗砚想,她太可恶,能说出那么多伤人的话,不肯爱他,也不肯低头,实在令他伤心;
后来想,只要她稍微低个头,就什么都能原谅她,一切谎言欺骗,既往不咎;
再之后,叶洗砚想,她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说,只要看到她,他就心软了——
甚至,不见到她,他的心就开始为她缓缓融化。
长时间的独处让他更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