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通过我的考验。”
千岱兰说:“原来男性真的喜欢给人设置一些莫名其妙的考验,我还以为只有老师和酒桌上,男人才会说’让我考考你’——我不是鱿鱼,不太喜欢被考。”
“请原谅,jw是我的心血,我不能将它随便交给他人,”梁亦桢欣赏望她,“当然,你还有很多时间来考虑这件事,我不会勉强你接受。”
千岱兰警惕:“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接受这些的条件是什么?”
“我希望你能和叶洗砚交往,结婚,生子,”梁亦桢直白得有点吓人,像一个催婚的父母,“因为——”
“因为你希望他也能助你其他未竟的事业,是吗?”千岱兰打断,一针见血地指出,“你不仅仅是想找一个得力的女儿,你更想找一个’能和叶洗砚结婚’的女孩。”
“这样不好么?”梁亦桢含笑,“我能感受到你对他的喜爱……与忠诚。”
说到最后两个字时,他抚摸手腕上的镯子,微妙暗示:“你喜欢他。”
“抱歉,”千岱兰拒绝回答,“这是我的隐私。”
梁亦桢笑:“你还太年轻。”
千岱兰说:“年轻是我的优点,毕竟,像我这样同时兼具年轻和聪透的人不算多。”
梁亦桢大笑。
他意味深长地说:“别太高估自己的聪明,岱兰小姐。你很擅长自我包装,我很欣赏你——但是,如果对爱你的人也如此,迟早有一天,你的过度包装会伤害到向你袒露本心的爱人。”
这似是而非的话语,是梁亦桢今天说的最后一场。他又剧烈地咳嗽出声,三名医生和护工飞快走来,千岱兰退出这个房间,仍旧感觉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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