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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骨也这样清晰,明显。
北京重逢时,她在jw的店中工作,空闲的时间打球锻炼,远比现在更加健康。
叶洗砚本不该如此用力,如此过分,如此粗暴。
但那股不属于她的男士香水令他不悦,烦躁、不安。
“我上小学的时候,就已经有不少男生给我写情书了,”千岱兰忽然说,她任由叶洗砚抱着,尽量忽视掉被过度垦伐后的不适,“我早上去教室,总能在抽屉里发现很多苹果和奶。”
叶洗砚说:“我是不是应该庆幸大学的课没有固定教室?庆幸现在的你不会被一群陌生男性天天投毒?”
“嗯?送吃的也是好意啦,”千岱兰强调,“你不能把人想得那么坏,小学生呢。”
“小学的男生就开始坏了,”叶洗砚说,“你吃了吗?他们送的?”
他语调很严肃,严肃到像是在和她讨论一项实验。
“当然,”千岱兰说,“浪费食物是可耻的。”
她看到叶洗砚叹口气。
显然,这个富贵大少爷并不懂得什么叫做馋。
“读到五年级的时候,我生了一场病,脸上起了一大堆红疹子,”千岱兰说,“我生红疹子那一个多月,以前经常和我说话的男同学都不理我了,也不往我的课桌里送牛奶送苹果。”
叶洗砚并不意外:“瞧,我早说过,小学的男生就开始坏了。”
“我完全接受不了这种落差嘛,所以就去找奶奶哭,奶奶告诉我,红红啊红红,你看看窗户外面,树长什么样,要等秋冬天全落了叶子才能看见;要等你过得不顺利时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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