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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岱兰的嘴都要因为接吻而磨破了,舌尖干燥成皱巴巴的丝瓜瓤,牙齿像河岸上晒太阳的小石头。她感觉自己一天吻完了这一年的接吻量,美容书上说接吻会变瘦,等会儿上称后、她一定会暴跌四五斤。
房间里没开灯,她喘得很严重,这种急迫的声响,勾得叶洗砚低头又要亲亲——
吓得千岱兰慌里慌张,伸手按住他胸膛。
“叶洗砚,”她说,“你怎么越来越烫了?”
“嗯,”叶洗砚握住她的手,“还有更烫的。”
千岱兰问:“你是不是还在发烧?”
“确实在烧,”黑暗中,他逐根摸过千岱兰的手指,像一团火苗燎过,“是不是会传染给你?”
根据这句话,千岱兰确定了他是真发烧。
因为这个男人居然记不得,下午他还在解释,说不是病毒性感染,不会传染给她!
叶洗砚很重,男人本来就比她高一头,精于锻炼出的一身肌肉也沉,压得千岱兰有点难受。
可她喜欢这种难受,像喜欢被两麻袋人民币压着,踏实的难受。
“亲亲不会传染,”千岱兰说,“你得喝药。”
叶洗砚模糊地应了一声,下巴搁在她肩窝里,弄得她很痒;说话时,呼吸落在她耳朵和脖颈中,烫得她那片肌肤要烧起来。
“亲不会。”
他在黑暗中摩挲着千岱兰的手掌,它原本是攥在一起的,叶洗砚一根一根把手指打开,探开,直到将她整只手抚摸到颤抖地摊平;又硬又长的五指强硬地挤到她五根手指间,他喘了一口气,才用低低的气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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