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意外的,我们中国人和你们英国人不一样,先生。”
梁亦桢笑,但笑到半截又停住。
来自身体脊柱的疼痛让他缓慢地舒了一口气,才以欣赏的目光看向千岱兰,隐约明白,为何那天晚上,叶洗砚犹豫不到五分钟,就松口答应让步。
起初的梁亦桢并无把握。
他比谁都清楚叶洗砚的聪颖狡猾,也知道叶洗砚做事多么严苛果断、公私分明;即使是亲弟弟,他也没有松口,不肯让折鹤和维德公关签署合约;
那天晚上也一样,叶洗砚结束通话,慢慢地坐回。
桌子上的菜已经冷掉了,在这通电话之前,叶洗砚还在气定神闲、微笑着同他饮酒;而通话以后,叶洗砚的笑容就淡了很多。
两个人什么都没说。
沉默很久后,叶洗砚拿到梁亦桢一开始起草的合约,划掉上面的三条条例后,重重放在桌子上。
“我只能让步到这里,”叶洗砚说,笑容温和,目光锐利,“梁先生,我这个妹妹不喜欢在警察局中过夜,我也不希望这个乌龙闹太久。”
……
“仅仅是一个供货渠道,你就不肯配合,”梁亦桢说,“洗砚果然说得没错,你是个很有侠义心肠的姑娘。”
千岱兰说:“我没看过武侠小说,不知道怎样才算侠义心肠;我只知道,人做事,得有起码的道义信誉。”
梁亦桢笑:“上次叶洗砚和我说,无财不养道,看来和千小姐倒是有异曲同工的看法。”
千岱兰心想什么无财不养道,总不能是字面上的意思,没有钱没有办法修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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