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洗砚从善如流:“是熙京,还是殷慎言,或者,因为他俩在上海?”
说到这里,他又否认。
酒店里的行政套房,提供了一张长桌,千岱兰坐在桌前,而叶洗砚站在长桌和阳台间的一根立柱前,过高的男性容易给人以压迫感,他放松了身体,后背微微抵着立柱,冲淡许多那种咄咄逼人感——
他就这样垂眼望着千岱兰。
“不是因为熙京,”叶洗砚不动声色观察她细微表情,“你们当初分手时,你和他约定过,等两年,他回国后,你们重新开始——事实上,去年你们并未继续恋爱。”
“啊?我还这样骗过他?”千岱兰茫然,“我好像忘了。”
叶洗砚笑了。
“这不是重点,”他微笑淡淡,“真的是因为殷慎言?”
“嗯……她名字的最后一个字韵母是‘an’,但不是殷慎言,”千岱兰又微微抬起她漂亮的小下巴,小虎牙尖尖若隐若现,“是另外姓名尾字带‘an’的人,聪明的哥哥能猜到吗?”
叶洗砚的酒窝压不下去了。
“我想想,”他做苦恼思考状,明知故问,“‘an’倒是很多,是张楠?还是杨全?或者,你还有其他朋友?你朋友很多,我还认不全。”
千岱兰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叶洗砚微笑看她,循循善诱:“是谁?”
千岱兰站起来,骄傲地宣布。
“就是你面前的千岱兰,不为其他人去上海,只是因为我本人想去,”她说,“我已经调研过了,大部分淘宝店,要么在广州深圳,要么就是集中在江浙沪,那边有邮费的政策倾斜,会比其他发货地更优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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