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但危雁迟不敢赌。
静止不动的状态可能昭示着危雁迟想都不敢想的坏情况,方才的爆炸、骚动的酒吧员工,都让危雁迟觉得很焦躁,压着一团火。
危雁迟只判断了一秒钟,就打算先去找近处的师尊。
化成手环的uvu轻轻震了震,忧心忡忡道:“请您注意情绪波动,注射炽潮期抑制药物后,最好不要受到过大情绪刺激。”
危雁迟在手环上轻轻一抹,抬手压了压面具,走向酒吧另一个出口。
他耳力极好,听到聚在一起的酒吧员工说,拍卖厅被不知哪来的疯子炸了,人已经跑没影了,楼下某层的一排房间也被打得稀里哗啦,现在所有员工接到通知,一级警戒,誓要把犯罪分子(们)捉拿归案。
危雁迟不动声色地经过他们,衣角带起一阵风。
靡宫内部路径复杂曲折,距离爆炸较远的区域还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走廊上时不时走过衣着富丽的客人们。因为深区的展览大多见不得人,戴面具的客人不在少数,危雁迟走在其中一点也不显突兀,只是他那过于优越的身材比例和凌厉气质太出众,吸引了不少或隐晦或热烈的目光。
uvu小声吹了个口哨:“先生,没想到你也是风韵犹存。”
危雁迟:“闭嘴。”
离那静止的光点更近了,走廊上的气氛明显变得紧张了些,一些贵客们呼天抢地,诉说着那爆炸有多么多么吓人,毁了他们美好的夜晚,一定要让罪魁祸首付出代价,不可能让他活着走出靡宫的大门。
危雁迟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额头的青筋直跳。
终于,光点近了,就在前方拐角右边的某间房间里。
“今晚太t彩了哈哈!拍卖,爆炸……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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