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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留下的亲笔符咒不过几张,危雁迟自己又照着复制了无数张。
危雁迟烧完一张,毫无停顿地又烧了一张,又烧了一张。
火光映着他冰冷至极的灰色眼睛,冰冷覆盖的深处,却又透出一股神经质的疯狂。
危雁迟就这样烧光了一整叠符纸,什么也没有发生。
只不过是和此前千万次一样的结果,危雁迟早已漠然。
他把房间收拾好,穿墙回到卧室,唤醒全屋的智能系统。
此时已入深夜,霓虹光怪陆离,一切回归于高科技时代的日常。
阿嚏!危雁迟突然打了个喷嚏。
uvu急忙忙地划着小轮子赶过来:“先生,你怎么站起来了,快躺下休息。”
危雁迟一句“没事”还没说完,又打了个喷嚏。
…炽潮期怎么还伴随有感冒症状。
难道是因为烧了太多符,师尊在那边觉得吵,所以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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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前。
唐臾他们从义巢离开,坐进走虎的飞梭,直奔集合点。
唐臾第一次坐飞梭,在大厦间高空穿行,感受颇为新奇,躺着就能吹风看景,车里还放着鼓点劲爆的金属乐,这比御剑可享受多了。
越往前飞,空中的飞梭数量变得更多,霓虹大楼、巨幕广告也变得更密集,很明显他们在向更繁华的地段前进。
“虎三,我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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