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财路。
华瑶不禁叹了一口气。
次日,朱贤勤呈上了骆家人的供词,果然证实了华瑶的猜测。
骆子尚拐卖人口,由来已久。他之所以经营粥厂,赈济贫民,不仅是为了宣扬名声,也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私欲。前来粥厂领取粮食的年轻男女,往往出身于贫寒门户,无依无靠。骆子尚瞄准了这些人,每年从中挑选几十个相貌姣好的,高价卖到吴州各大城镇,偶尔也会用毒药控制他们,专供权贵寻欢取乐。
华瑶想起了自己当初曾经在虞州土匪寨子里大闹一场,那土匪寨主也是个色鬼,只因他一己私欲,把许多百姓坑害得家破人亡。这一桩又一桩大案,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总是和“财色钱权”相关。
华瑶正在沉思时,白其姝看完了供词。
白其姝经商多年,深知商人脾性。她直言不讳:“骆家的靠山在丹芝。丹芝是吴州首府,人口众多,人际关系错综复杂,您要把案件查明白,恐怕还得等上几个月。”
华瑶早有预料:“我是一国之主,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我会命令丹芝衙门审理此案,把案件审清查明,也是他们的本分。”
镇抚司副指挥使紫苏附和一句:“陛下英明。”
晨曦初照,华瑶站在窗前
,天光洒在她的脚边。她眺望远景,似乎还有什么心事。
紫苏忍不住说:“陛下……”
她停顿一瞬,才说:“卑职曾经学习过‘相面术’,依卑职看,骆子尚虽有三十七个子女,这其中,至少有十个不像是他亲生的儿女。”
华瑶疑惑道:“什么意思?难道他连孕妇和幼童都抢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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