谑嬉笑。
华瑶后退一步,不再眺望远景。她把窗户关上了:“快到亥时了,他们竟然还在唱歌。”
谢云潇撩起床帐:“深夜唱歌,是不是江南的风俗?”
华瑶一溜烟跑到了床上。她往谢云潇怀里一钻,搂着他倒进了被褥里。今日她奔波一整天,多少有些疲惫。她打了一个哈欠,又把自己的左腿架到了他的腰上,调整出舒服的睡姿,顺便把他搂得更紧了。
困意渐浓,华瑶喃喃道:“我觉得,那些人很奇怪。”
谢云潇抬手揽住她的腰肢:“唱歌奇怪吗?”
华瑶说话的声调越来越轻:“我说不上来哪里奇怪。我派了暗探去打听消息,等到明天早晨,暗探就会回来了……”
谢云潇陷入沉思。过了片刻,他忍不住问:“若是真有蹊跷之处,为什么绣城本地官府没有上报此事,也没有派人去把内情调查清楚?绣城是吴州大城,本地官员应当熟知大梁律法。”
华瑶轻叹一口气:“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永州平定叛乱的时候,东无从吴州调来三万精兵?吴州军营与东无关系如此密切,可见吴州这个地方,并不太平。”
谢云潇皱了一下眉头:“你是说,绣城官员会包庇逆贼?”
华瑶从床上坐了起来:“绣城官员还真不一定知道这件事。我初登大位,他们巴结我还来不及,为什么要故意忤逆我?那岂不是自寻死路。”
谢云潇提起了两年前的一桩旧事:“当年我们在京城赈灾,河上运船把毒草送到了营地,营地官员却没察觉,导致上百个患者病情恶化。”
“确实,”华瑶攥紧了被褥,“人心险恶,防不胜防。”
谢云潇捉住了她的手腕:“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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