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范查良急忙说:“殿下,微臣侍奉您以来,忠心耿耿,绝不敢有半点欺瞒!只是华瑶太过阴险狡诈,施展了太多诡计。梁国有一句俗话,‘北人乘马,南人驾船’,说的是北方人骑马,南方人坐船,沧州毕竟是北方的一个省,沧州的造船工艺,比不过南方的吴州、容州……”
雅伦一脚踹上他的腿骨,只听“嘎嘣”一声脆响,他的骨头折断了。双腿传来一阵剧痛,刀劈剑砍般的剧痛。他伏倒在地上,脑袋歪斜,皱着眉毛,枕着胳膊,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他大口大口地喘气,颤声道:“方谨和华瑶都在一艘船上,殿下,请您务必使用离间计……”
雅伦笑了一声。她唤来自己的亲信,又传下几道军令。
此时正是三更半夜,夜色漆黑,炮火连天。
敌军仍在追杀启明军的船队,水上漂浮着无数尸体,鲜血染红了湖水,扑在船弦上的水浪甚至有些粘稠,又腥又浓的血水,像是刚从死人的伤口里涌出来,温热,浑浊,弥漫着腥臭气味。天地之间,人声鼎沸,只听得清一个血淋淋的“杀”字。
敌军的攻势越来越猛烈,越来越癫狂,不惜牺牲一批又一批的精锐,只为攻占启明军的船队。启明军的伤亡人数正在不断增加。华瑶又调派了精兵强将,全力反击敌军。启明军远比敌军更擅长水战,几乎人人都会闭气游泳,约有三千人从水下偷袭敌军,把敌军打得措手不及。半个时辰之后,敌军的追兵只剩不到两千人。
华瑶正站在一艘战船上,杜兰泽和谢云潇分别站在她的左右两侧。她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不由得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华瑶道:“快到寅时了。”
杜兰泽道:“是啊,再过一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华瑶道:“追兵只剩一千五百人了。”
杜兰泽道:“殿下千万不可放松警惕。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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