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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兰泽记起了燕雨在公主府上挨鞭子的惨状,他险些被方谨活活打死了。他后背的伤口皮开肉绽,露出了筋膜白骨,鲜血从他的衣衫上渗出来。他遭受此等酷刑,仍未出卖华瑶,甚至骗过了疑心深重的方谨。
杜兰泽道:“世间万象,变化万千,长处能变成短处,短处也能变成长处。”
华瑶猜到了杜兰泽正在回忆往事,杜兰泽能从方谨的手下逃脱,燕雨也出了一份力。华瑶随意道:“嗯,你们说的都有道理。”
杜兰泽微微地笑了一下,燕雨简直不能直视她,她好心帮他说话,他应该向她道谢。可是他的头脑空空的,像是跪在雪地上,连呼吸都冻住了,他硬是挤出一句:“您最有道理。”
华瑶道:“是吗?”
燕雨生怕华瑶看穿了他的心思,他恭维道:“是,您有大智慧。”
华瑶审视他片刻,忽然说:“昭宁四年三月二十三日,康州东境的日出时间大概是卯时五刻,如此算来,燕雨,你的生辰是卯时三刻,齐风是卯时五刻。”
燕雨惊叹道:“这也能算出来?”
华瑶兴致盎然:“当然,我什么都会算,我精通周易八卦,你和你弟弟都是福星高照的命格,逢凶化吉,福寿双全。”
燕雨立刻就相信了。他没想到自己会是这样的好命,他结结巴巴道:“多谢、多谢殿下。”
燕雨顿了顿,又问:“百年之后,去了地府,那是什么样的日子?”
谢云潇答非所问:“人生似幻化,终当归空无。”
华瑶忍不住笑了一声:“你看破红尘了吗?”
谢云潇道:“恰恰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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