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他取下腰间佩剑,放在地上,这其中的深意是,他可以杀了罗绮。
华瑶笑道:“我连赵笠都能留着,为什么要杀罗绮?你沉住气,静下心,好好地想想,人心难测,但也不是非黑即白。”
齐风仍然低着头:“今天早晨,大牢传来消息,赵笠已经病死了。”
华瑶缓缓地走近他:“是啊,我知道,赵笠在大牢里病死了,我没杀他,只怪他自己病得太重,他是个短命鬼。况耿也死得太早了,真是可惜,我没从况耿的嘴里挖出消息,你要是把罗绮杀了……”
她弯下腰,用那支步摇钗挑起他的下巴:“我倒要怀疑你是何居心了。”
钗头锋利而尖锐,直抵着齐风的皮肤,只要华瑶再稍微用点力气,便会让齐风流血受伤。
原来这就是主人的亵玩吗?齐风心神不定地想着,连吞咽都变得十分艰难。
他道:“属下对您,绝无二心。”
华瑶似笑非笑:“我明白。”
她收回金钗:“起来吧,别跪着了。”
齐风以剑撑地,站起身来:“罗绮的手里,还有您的侍女令牌。”
华瑶不甚在意:“她今天也说了,她带着令牌,来敲巩城公馆的门,守卫不认识她的令牌,你能不能猜到其中的原因?”
齐风道:“请殿下明示。”
屋内的案几上摆着一盏紫金香炉,烟雾飘渺,袅袅如春云,华瑶斜倚着一张美人榻,在夕阳的余晖中用一根金钗挑弄香料。
丝丝缕缕的淡香在光影中弥漫,华瑶的神色都有些不真切了。
齐风不敢直视华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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