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视线正好撞上官上瑄的闪着悲伤的双眸,随着心底的一丝柔软被触动,对官上瑄原本仅有的一点点同情心瞬间飙升了许多。
“实不相瞒,我是一个孤儿。”刚才的功夫官上瑄已经编好了故事,开始胡咧咧,“我六岁的时候,一次我爸喝醉后,用啤酒瓶子把我的眼睛扎伤了,之后我就看不见了。十岁那年我爸在工地被铁架子砸死了,之后我妈终于嫌弃我是个累赘,有一天晚上消失不见了。”
口中还未褪去的苦涩持续刺激着官上瑄的味觉,他的眉心拧得越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