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乐器,但不是小提琴。
靳逍没回答他的问题,在与他一步之遥的位置停住,微微下垂的眼皮半遮住深邃的瞳孔,与从前相比,里面多了许多复杂难懂的东西。
“纪老师,我们打个赌吧?”
纪繁清眯起眼睛看向他,头顶的白炽灯亮如白昼,他背对着光的方向,面容显得有些晦暗不清。
光线穿过靳逍浓密的黑发和鬓角,在脸颊打下一片侧影,衬得他眉弓高昂,鼻唇角更加立体。
而那双深邃的眼睛,就隐藏在半明半暗的阴影里,潜伏着未知的危险和野心。
纪繁清忽然发现有些看不透他了。
“就赌我今晚能不能留下。”靳逍目光笃定,如一张网一般牢牢锁住他,仿佛势在必得。
“然后呢?赌与不赌,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纪繁清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