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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主持人开场,音乐声起,镜头直接给到舞台上的近景,站在c位的洛洛和安溪进入画面,开始第一段的吟唱。
随后一个自然的运镜,画面切入后方,在回廊中来回穿梭。
丝竹管乐余音绕梁,舞美被运用到极致,几人或站或坐,或凭栏而望,或把玩折扇。随着副歌部分的进入,节奏稍微快了些,一段戏腔又应运而生,让人耳目一新。
舞台上容不得半点差错,所有人都在全情投入,紧抓镜头,只有靳逍在不合时宜地走神。
他的动作是准确的,歌词也没有记错,但眼神是虚焦的。
音乐声环绕在耳边,他机械地完成早已熟记于心的属于他的部分,但脑子里却像乱码的机器,来回播放着很多混乱的画面。
一会儿是那件被换掉的衬衫,一会儿是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还有那声熟稔的“繁清”。
在镜头切走的间隙,他的目光不自觉落到舞台前方,昏暗的导师区域里,纪繁清靠在椅子上,单手搁在桌面,无意识地把玩着一支笔。
他并没有在看表演,他也在走神。
靳逍眸光暗了暗,很突兀地想起那首《情终》,他的比赛曲目。
他问过纪繁清创作灵感,可纪繁清都语焉不详,拿一些敷衍的借口打发他。
但即使纪繁清不说,靳逍也猜得出来,这首歌背后藏着一段并不愉快的经历,说白了很可能是他的某段伤心往事。
而这件事里,还差一个主角。
也许跟那个西装男有关,也许另有其人,西装男也不过是后来者,毕竟没几个前任能在分手后还有资格探对方的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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