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拉,拉起来。”
嗓音沙哑,带着暧昧的气促,边野把嘴巴咬紧。
房中无声,是那种故意做坏地不说话。
“您别…”称呼不太对,但边野就想这么叫,他真有些恼了。
“叫老公。”
站在纱帘旁,男人压出细细眼尾,睨向床上的人。
婚后的卫凛冬两个事情很鲜明——
程度越来越恐怖的性瘾症,以及令人招架不住,十分难搞的性情。
起初,刚结婚的那段时间,这个无法宣之于口的病大有好转,床上的供需平衡,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走下坡,一再恶化,当边野留意到伴侣需求变得分外旺盛时,各项病症指标已经到达离谱的程度。
医生给出的建议是即刻终止房事,修身养性,必要时用药往下降。
药,没人想吃。
边野也不乐意,长久以来他被瘾病深重的丈夫弄得也很热烈,上了床就不知今昔是何年,放弃一段时间的福利可以,被刨了根可不行。
卫凛冬却一反以往的克制和收敛,对医嘱拖拖拉拉不执行,最终沦为重欲驱使下的恶魔。
这一趟出差之行,边野之所以一起过来就是为了陪睡,研讨会至少要开七天以上,半封闭式管理,酒店医院给订,他自然不方便侍寝,于是跟着邱然和段文涛一同来海岛等着卫凛冬那边会议结束。
三天他都没能出屋,囚在这里,睡和被睡占了大部分的时光,这次委实过分了,边野不理他,把脸闷进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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