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让我明天下午准时报道,那边零下二十多度,我羽绒服都没带,下了飞机就得冻成——”
邱然闭上嘴。
他的两样东西悄无声息地被段文涛收进被子里。
“给我。”邱然笑得有些无奈。
他搞不清楚这人到底什么精神状态,从提分手以来的表现极其幼稚,状似不舍,实则不甘心地往回找补面子,好像‘分手’不是他提就多么难堪,小孩儿心性地还扣着证件不给呢。
“自己来拿。”段文涛沉声道。
邱然笑容不收:“不好吧,那多不合适,”两个不再有确定关系的人,一个徒手伸进另一个的被子里:“别跟我闹,我订的中午飞机,这就得走。”
段文涛就一句话:“那你就等着晚吧,可能还去不了呢。”
邱然抬起眼皮,笑意此刻无影无踪,不知是床太旧,还是向下的重力过足,膝盖压到床上时发出咯吱一声。
邱然塌下背,把手伸入被子摸索,腿下是空的,不过往上稍抬就能碰到,钱包护照被加在两煺之间。
停下,邱然直起身,冷冷地看着段文涛。
眼前这张脸,眉梢和唇角一并上挑,带出几分挑衅的痞气,就是这幅讨打样。
其实哪就至于撕破脸,背带裤小豆丁能有多大气度,邱然自己都没料到会如此失态——
把这个欠抽的压在下面,动手抓物件时挠出大腿几条红痕,还扇了他一耳光,当然,做这些事时他不觉得他是清醒的,以至于被段文涛欺身反压,嘴完全堵上,邱然的大脑都还在飘忽状态中。
吻何止毫无章法,就是要把他生吞进肚那样,甜腥的铁锈味一时裹满整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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