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下来的人影一瞬变得厚重,他的后颈被抓,嘴唇结实地堵上。
齿尖磨出痛感,咬着向外揪扯,段文涛皱紧眉头,只有在酒精催化下他才喜欢这样亲密的举动,清醒着,不要说在外面,私底下也一样叫他心生抵触。
和然然哥做这些只会在特定情绪和状况下。
他们之间并没刻意谈过两人的边界问题,不过段文涛有感觉邱然是知道的,而极偶尔,这个人会越界。
对此,段文涛会尽可能地放松自己,忍耐。
只是这次吻得好重,最后咬在嘴角那一下更是让他倏地绷紧后背,舌尖无意识地往外抵,惹出对方更狠的对待——
邱然缠着段文涛,不准他吞咽口水,很快,唇边滑腻一片。
站在床下的人弓背,重心下垂,一条腿压在下面人的腿旁,只要坐着的这个人可以主动抬手攀绕对方脖子,就不会有受力不均,不舒服的压迫感。
可段文涛就是不抱他,宁可这样辛苦地承受。
邱然内心冷笑,从领口把手伸进t恤内,嘴离开一点,跟他说:“想这样揉米娜么?”
段文涛推得很大力,邱然向后踉跄了一步,戏谑地举起双手,满脸轻浮笑意。
段文涛冲他吼:“你是不是有病?!抽什么疯?!”
邱然无声。
一时间,屋内只有段文涛无可遏制的粗喘。
眼光随着身体一同转开,邱然向门口走。
普吉岛的日落来得悄无声息,不过说话这一会儿功夫,屋内色调下沉,段文涛怔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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