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得到释放,就是井喷效应,这个晚上邱然所有的行为不可能不极端,他从极致的粗暴变为极致的温柔。
撑起一点身体,邱然的视线轻轻落下,待碰触到段文涛看过来的目光时,很深地看到他眼里,说:“我不让你难受。”
之前把小窗吹开的夜风变柔和了,搅动着气流吹起邱然身上的酒香。
段文涛被蒙上眼,嘴唇舔湿后,才压上来,轻柔得像在吃糖果。
手心下的睫毛胡乱地颤动着,像一片骚在心尖上的羽毛,邱然弯起手背,虚虚地蒙段文涛的眼睛,不敢往上贴,他好痒,痒却挠不着。
吻上段文涛的嘴,手顺着来到腰间,解裤子的动作飞快又潦草,迫不及待地探.入。
之后,静止了……
慢慢地,邱然把手抽出来,撑在地毯弯折的那一角,紧紧攥了攥,才最终直起身。
他的目光一时间变得涣散,漫无目的地在这屋中随处看,最终定在桌脚旁的东西上——两瓶打开的白酒。
这么烈的酒打一瓶两人都未必喝得完,全被拔开的瓶嘴,泾渭分明的两堆酒盅,怎么喝都喝不醉的‘酒王’。
原来,是这样啊。
“动,手脚了?”
邱然偏着头,冷冷地看着桌底那两瓶酒,段文涛干涩地咽了下喉咙。
“……对啊,你是不一样,你不好这个,”邱然噗嗤地笑出声,好像这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操的,你可太能……不是,你到底怎么忍住不恶心的,没必要献身说法加以论证啊。”
非要这样?
就要让他明明白白看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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