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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过来,”段文涛拍了拍一旁坐垫:“酒分完了,你一半我一半,过来喝。”
满桌的酒,阵仗够大,酒味也浓,此刻酒仿佛成为一种暗示,在卫凛冬家无可遏制的脾气又冲上来,邱然冷笑了声,没答话。
“来啊。”段文涛又催。
邱然声音低浅,沉闷:“喝不下去,困了,你走吧。”
段文涛没听到地自行开始喝起来,“啾”地一声,小小的酒盅一饮而尽。
他们之间很多事都是从酒开始的。
而事实上,把这些断不开的牵绊完全归咎于酒并不公平,早在连邱然也想不起来的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在被这段感情奴役,戴着沉重的镣铐一路走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