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卫凛冬,这样格外诡异的气氛让边野也是一愣。
印象中,段文涛和邱然向来很和睦,关系好得可以睡一个被窝。
不过一秒困惑,转眼边野就被气恼和不爽填满,他丧气地放下手——却没能够。
边野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手被十指深插,裹进一层暖意中。
他被卫凛冬牵着,踉踉跄跄地跟在这人身后。
门神们的脸同时一变,模样相差无几,张嘴,突眼,被雷劈到的样子,这一点倒还挺有默契。
由于救助站规模日益壮大,且在宣传力度上不断加强,吸引到一些国内外的ngo组织,单凭救助金现在完全运转自如,加上前来捐款,做志愿者,以及认养的人络绎不绝,救护站变得热闹非凡。
于是,段文涛雇了一些当地村民代为照顾打理。
无需他亲力亲为,前些日子,他在万嘉几个街口外开了一家宠物店,直接搬去了店里住。
段老板之所以和邱医生同时出现在万嘉,起源于段老板又馋这口酒了。
这是酒过三巡,在饭桌上聊出来的。
酒友不同于饭搭子,就像酒会成瘾,酒友的依附粘性是能从馋酒变成馋人的——
至少段文涛就摆脱不掉对邱然的‘思念’,自上回醉酒滚到然然哥床上被嫌弃,段文涛在憋了数日后,终于舔着脸上赶着约邱大夫。
说时,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就在段文涛硬着头皮找台阶下时:“你要忙就算……”,那边开口了,像很为难的样子:
“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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