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卫凛冬远比他想得还要坏。
没等他坐稳,滑腻的大手在他腰后往前一个用力,边野脖颈高昂着向后仰,发出刺激下的一声低吼。
水面开始一层层有节奏地荡漾,浴缸不断有水往外流。
边野抱着卫凛冬,喘着:“……叔…太频繁了,您的病,不是刚有好……”话没说完,水浪打得激烈,边野想也没想,不管哪里张嘴就咬。
卫凛冬眉头一皱,揪着边野的头发,把他同自己分开:“错了,咬错地方了,”说着,扭动下颌角度,去对边野的嘴:“应该咬这里。”
嘴唇是身体首当其冲,既感性又极为敏感的器官,无论什么时候,在清晨日光笼罩卧室的门后,又或是低矮平房大院的屋中,只要是承载完整的,那些与这个人回忆的边野,就会被吻得浑身发颤,心跳鼓噪而紊乱,呼吸抖着,哆嗦着,在脑中下过一场又一场,永不停歇的烟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