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少泽不由得闷哼出声,当他看清对方的车牌时仿若遭了雷击,急急开门下车。
此时,吉普也下来人了。
踩在车库地面的皮鞋在大灯下泛出光泽,男人身型壮硕,胸肌丰厚,衬衣扣子半解,袖口挽到大臂,明明上班时还那么板正得体的衬衫领带职业装,此时却被穿出一种狂浪不羁的感觉……成少泽看得眼睛都直了。
不过下一秒他立刻找回状态,恭恭敬敬地唤了声:“蒋先生。”
“joseph不爱叫?”蒋予皓勾嘴一笑。
不是叫不叫的问题,是成少泽压根没想起来这位空降的领导大人什么英文名,本来想叫蒋总,但他们公司最大的boss就姓蒋,一方面他怕犯了忌讳,都叫蒋总不合适;另一方面他还没摸清楚自己这位新来的直属上司何种脾气,第一印象可是相当重要的——
哪怕是在这种撞了老板车的尴尬场合下。
成少泽刚要张嘴,就听蒋予皓补了一句:“不想叫英文,觉得拗口,那就叫予皓吧。”
说这话时男人半垂下头,手摸着车身右侧那道依稀可见的划痕。
成少泽完完全全傻在当场。
就在今天,他们这家业绩低迷,风雨飘摇的小破贸易公司完成了与业内国际巨头的兼并事宜,简单一点说,就是他们这帮人被打包卖到了另一家公司,这个时候正是人人自危的生死时刻。
他们销售部十来个人,新领导来了没几天,大刀阔斧干掉了一大半,如今谁也不敢呆在办公室,全都跑到外面躲着。
这也是成少泽跟于泽喝了一下午咖啡的背后逻辑——
能躲一刻是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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