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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超大嘴一咧,拍了拍边野后背:“还不快谢谢你李哥。”
“谢谢,”边野顿了下,说:“李哥。”
杨超揉了把他脑袋,哈哈地笑上了。
等出来才想起应该洗把脸,不过边野马上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工地离万嘉不远也不近,走路要四十来分钟,扫辆单车会快很多,今天温度低,白天也是零下,别说被冻透了的地下水洗过,就是露在外面的手,刀子似的风一刮,不咬着后槽牙猛蹬都坚持不下来。
骑了半程,边野还是一脚把车撑在了路边。
手太冷了,互搓着针扎一般僵硬的两只红爪子,边野不断向它们哈着热气,突然,他目光一怔,抬起头。
一个熟悉的车牌号映入眼中,他的睫毛不自觉地颤了颤。
这辆车从那个瓢泼的雨夜就在他记忆中扎了根,以至于一眼就认得出来,卫凛冬的。
从自行车下来,他小心地推过去。
像是仓促下随便一停,车轮有些倾斜,车窗在他走近时放下来一些,不过边野很肯定不是因为发现他——
他离车尾还有一段距离。
窗缝很窄,更像是在透气,男人额头抵靠着,疲惫又难捱的样子,乌黑的发丝涌出不少。
边野心下一紧,立时扔掉车上前,没走几步却停了,怔怔地注视着车里的人——或许流通的空气不足,车窗被降到了三分之一的地方。
卫凛冬满脸潮红,额头和鬓边一层细密的汗,露在外面的耳根像煮熟了,肉眼可见地发烫。
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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