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野,”男孩报出姓名,他大力揉着眼问卫凛冬:“您贵姓?”
雨天行车不便,车旁的镜子一层水雾,卫凛冬稍稍侧过脸,高挺的鼻梁,乌黑浓密的睫毛,单薄的嘴唇,线条像被美工刀一笔笔削刻出来,凌厉又鲜明地展现在边野眼前,明明只是随意地看了眼车外,边野却不自觉地后背贴向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