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停,谭钺抬起头:“他左边本来听不见那耳朵,怎么听不见的?”
不是天生聋。
是天生的‘骨链脆弱’而不是”天生失聪”。
“他爸打的,一耳光给扇聋了。”
裤子旁的手一瞬地攥紧,发出关节响声,何枫一怔,看了他一眼。
“他爸人呢?”
谭钺面无表情地问。
“死了,喝酒淹河里……”何枫不想提:“说他妈现在呢!”
谭钺一把抓了他手腕,何枫吓了一跳,就听这人对着手机说:“尚远远的医疗费,住宿费,学费,伙食费,猫猫狗狗饲养费宠物医疗费……全由我负担,无限期。”
何枫:“……”
说完,这人潇洒地把他手往旁边一甩,去开门。
何枫懵了会儿,回身朝谭钺大喊:“不是哥们你什么意思?!”
“他住我那儿了,我管他。”
门开了,是小远诚惶诚恐又茫然无知的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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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来月,夏新雨既没搬新房也没回去看他妈,而是拉着苏灼跋山涉水来到一座据说灵验得令人寒毛直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道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