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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耳朵耽误了,小远毫无察觉地脱掉棉服,书包扔上沙发,抽了纸巾擦脸,跑得一身汗。
同样爆汗的谭钺在卧室呼哧呼哧地喘着,一个大字把自己扔床上,白茫茫的天花板突兀地闯进眼里。
发了一会儿呆,他坐起来。
最近实在太颓,烟酒不离手还日夜颠倒,游戏一玩就是一夜,跑这么两步全身发软,不说以前学校练田径那会儿,就是一个月前也没这么废。
关键……
他他妈跑什么。
谭钺“呵”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