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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苏灼给他洗,又恢复到那种细微处见真章的手法。
习惯真可怕,特别是被人伺候,夏新雨觉得他被惯得没样了,看到打出的漂亮浴袍腰带,对折得一丝不苟的前襟就兴奋不已。
坐在台子上两腿一夹,把站在下边的人禁锢在自己的领域,夏新雨勾上对方脖子像树袋熊一样四肢攀附。
他知道苏灼的腰力,这点重量不算什么,把这人头发往耳后抿了抿,一口咬上他耳垂,换来重重的一声闷哼,夏新雨还嫌不够,一路糟践到锁骨。
“骚什么你?”把人扔上床,苏灼跟着压上去,这人笑意盈盈地卷着他一缕头发,捻掉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