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医生哪跟他这么说过话,小孩儿当即吓得脸色刷白,他懵懵地抬头发现气氛……好像不对。
夏新雨哥哥冷笑着,抱着胸倚在墙上看他们俩。
小远敏锐地嗅到了什么,突然手往那边一指,大叫丸子在沙发撒尿啦,何枫赶忙回头,小孩儿撒丫子就跑,风一样地上了二楼。
何枫干瞪着眼,丧气地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扔,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就这么没了。
夏新雨扬了扬下巴,不急不躁地等待对方的缴械投降,跟何枫耗了一下午了,他不信挖不出点什么。
又过了一刻钟,夏新雨走过去坐到沙发扶手上,把一根烟递到何枫嘴边,何枫撩起眼皮看他,烟又进了进,几乎贴上他的嘴唇。
这是种难以明状的压迫感,特别是出现在一个温和的人身上。
何枫咽了咽喉咙,咬上了。
“何医生,车轱辘话来回说没意思,”啪地一下火苗燃起,夏新雨从容地为何枫点烟:“你不想听我也不想再说,他睡不睡得着关乎你这小诊所的‘钱’途,你理应比我着急。”
夏新雨着重在那个‘钱’字上:“他这样你也很头疼才对,那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利用我呢?”弯曲臂肘俯下身,在耳边压低声说:“是不是……那个梦魇有我啊?”
医生眼睛一瞬放大,扭脸看他。
“我想了很久,什么事你知他知就是不让我知,那就只可能……与我有关。”
莫名其妙地钟情于他,诸如樱桃一类的诡异细节,多次跟他说的那些猜不透的话,这就是夏新雨的结论。
等了半天,烟灰都长得摇摇欲坠,何枫也没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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