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就那么小,围着大学城没完没了地较劲,不可能不打草惊蛇,谭钺心里有数:“全,咱们可以谈了吗?”
“谈,就等你了。”
热水徐徐斟上,两杯尚好的碧螺春。
谈判桌上先抛出筹码的不一定会输,却很容易让人窥探出心态,这一点上谭钺承认他浮躁了,在两人沉默地对着喝茶喝了足有四十来分钟后,他开口了。
“那娘们不能干也干了,大学城她不该给也给了,事翻不回头,也后不了悔,”谭钺放下杯子,抬眼看杨皓成:“项目你投三成给我,年终有你的份。”
“骂人呢?”
没见这么嚣张的,床上睡了自己的女人,抢了自己的生意,大言不惭地在这搞施舍。
“六成,”谭钺说:“不能再多了。”
杨皓成嗤了一声,扣着茶盅吹着。
“那你要多少?”
像成心吊胃口,杨皓成反倒不答了,良久,自顾自地一笑:“我呢,其实特无赖一人,什么脏事烂事都不吝,我乐意我喜欢我想干就干,天王老子也管不了我,你们越头疼我越暗爽,不过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净蓝真是好不容易才走上正轨,我还真不忍心就这么给它毁了。”
“赤果果的威胁啊,”谭钺听得出来,根本不是几成的事,他眼光一沉,满脸凶相对着这个人:“赶紧说,到底他妈要什么?!”
“你不觉得,”杨皓成一点不怕他,倾过身,几乎跟谭钺贴脸:“这项目本来就该是我的吗?”
腿上的手攥得贼紧,谭钺对他说道:“公司不是我一个人的,不是你想拿回去就能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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