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道行太值得他膜拜,夏新雨先是蹲着看了半天,腿累了,便依样盘坐下来。
苏灼还在拼图桌前,云淡风清地一片一片挑着。
他微微垂下眼睫,半阖的睫毛长得飞翘,有一种说法,上挑细眼尾的人天生凉薄,性情寒凉,对人和事都不会太上心,可苏灼却有一颗泪痣,就在右眼眼角下方,一生为情所困,为爱所累。
矛盾,对立却那么地独一无二。
“你在看什么?”
还有这该死的气泡音,沉在嗓底发出来时,性感,撩人,多听一个字耳朵都能怀孕。
“你确定你只好男……?”
说的什么鬼,夏新雨即刻悬崖勒马。
“不是,”一粒拼块对准没挤进去,苏灼去换其他的:“是你碰巧跟我一个性别。”
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句话夏新雨呼吸乱了两拍,他马上转移到本来关注的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