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不掉的烙印,这个人曾经为了爱,甘于被另一个男人疯狂地予取予求,以爱的名义将疼痛深深注入血液中,遍身流淌,直至死亡。
直到那一刻,程皇才彻底明白,他就像放荡不羁的孙猴子,载在了李明涛这个如来佛的五指山里,永世不得翻身。
这个人早就把自己看得透透的。
程皇摇头苦笑:“涛子,你……真他妈牛逼。”
“我去买点消炎药和栓剂吧,我怕……会发炎。”李明涛看着床上点点血迹,皱起眉头。
“没事,一会你帮我洗洗就行了。”程皇可不想大动干戈地提醒自己被操的如此惨烈。
问题是,身体上的事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地。
尽管李明涛很尽力地帮程皇弄干净,夜里,程皇还是发起了高烧。
李明涛惊奇地发现,发着高烧地程皇活脱脱一个小粘膏,乖巧又粘人,从始至终一直腻在李明涛的怀里,片刻都不愿意分开。就是李明涛上个厕所,程皇都要拖着被子,拽着衣角跟去。
没办法,李明涛只能等程皇睡得人事不醒,偷偷爬出去买药。
吃过药,温度降下来点,程皇开始有了精神,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摸上了李明涛的脸,一脸幸福地轻轻呢喃:“涛子,有你真好。”
试表,喂药,帮程皇物理降温,李明涛整整忙活了一夜,刚合眼。一听这话,睁开眼笑了:“干脆你天天发烧吧,你就没这么可爱过。”
“我小时候特想感冒,一发烧就盼着往高了烧。”
李明涛听着新鲜,睡意去了大半,他坐起身来,拿了烟灰缸过来。
“唉……可惜我身体太皮实了,别说是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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