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秘早就有,朝九晚五公司打卡做班,可以临时机动,随叫随到的助理却只有小赵一人,纵使小赵三头六臂,其实也只是勉力维持,早该扩招。
是白耀不愿,他不喜身边太多人,那种顽固,不知变通的死板脾性根深蒂固,而韩泽玉则成了那个唯一的特例。
整个霆新一致认为,小韩总成了小韩助,且还是与小赵这种近身随侍型不同的事业导向型,那就是傀儡化操纵的第一步,白董可谓手段顶级。
至此,人们再无他想,白耀全权执掌霆新已成定局,韩家再翻不起波澜。
而韩泽玉则是在接触到这个职位后,才真正开始从一个清晰角度,了解到白耀极度繁忙的日常。
那些个万籁俱寂,烟头插满,咖啡浓茶度过的深夜;即便已经检索,提炼,总结,精简到不能再短也看不完的提要纪事;多方同时联线,视频都未及打开,听一下关键点说几句便下线去开另一个,越来越多永无止境的会。
韩泽玉挺直背,不放心地再次检查硬件设施,不想误事。
白耀发尾还在滴水,湿漉的睫毛挂着水汽,毛巾头上擦了擦摆到一边。
两人的会那便没什么拘束,着装上以舒适为主。
即是永夜这样的自然现象,那就辨不出时差,韩泽玉也懒得查,敷衍地认定那端是夜晚,临睡前。
鲜少有这样彻底褪去西装和领带的时候,似乎只在海边婚礼那次见过白耀穿居家便服,那也是中山立领,裤及脚面的保守装束。
不,还有一回。
暴雨等在白耀私宅树下,上去后,这人退热,解掉过几颗衬衫纽扣,还当场换过上衣,啊,对了,还有那次咬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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