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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恶毒又自私,在小哥哥身上留下了那道永存的伤疤,那也只能是他韩泽玉,别人休想。
饭桌上酒瓶林立,有个极近,未开盖的,满当当的酒,有人进入眼角余光,已经踏入独属白耀的禁地,韩泽玉掐好时机,猛地上前,抓上瓶口。
哐当
门被什么冲力撞开,很重地一弹。
进来十多个人,清一色身形高大的男子,便服各色,衣着风格也不统一,却就是有种有条不紊的服从性做派。
像是护院侍主一类家犬什么的。
比起那些乡野莽夫,这些才是正规军。
韩泽玉冷意渗入眼底,眼光从这些许人,移向包房一前一后两个门,皆被人堵上,看起来这会是场恶战。
说起来,在那些少年恣意,青春躁动的年代,韩泽玉还真是没少跟人动手,与宋旻混在一处架不会少,那是个招猫逗狗,惹得天下不宁的公子哥。
不幸的是,他也是个张狂不羁,一腔孤勇的太子爷。
酒瓶拎上,韩泽玉离开座椅,走近白耀,站到他跟前,横臂一伸,是欲要横扫千军的震慑气势,像一堵无坚不摧的高墙。
他看不到,就在身后,男人眉目沉黑,直直凝视着他。
六年前的成人礼莫名成了一次不可预知的分别,要那么久那么久,那时是在酷热的炎炎盛夏,白耀却觉得在心里下了一场无边无际的暴风雪。
白墙白被,白色的床,医院的病房就像下过雪,望不到尽头的荒原,那个人就这样在眼前渐行渐远,消失于茫茫大地。
六年后,窗外真的在下雪,这个人竟然与自己站在一处,挡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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