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狠狠一缩,韩泽玉顷刻醒了。
恢复神智,首要便是回溯与自检,深究自己到底有没有言行不当,近期他是与白耀有了一些缓和,也只停留在化敌为友这样一个层面,他是万万不敢僭越。
就这些也是他苦心做局,用尽手段,不惜父子断绝得来的。
来时车上白耀的行为韩泽玉浅浅解读为一种高端的,客气的,化干戈为玉帛的表达方式。
毕竟他俩争斗的岁月太久太长,在普通小孩儿还在为班里谁扯自己小辫,谁又偷拿笔袋里的橡皮这样小事生气告状时,他就已经笑脸逢迎,背后捅刀了。
他是真不敢幻想,不敢奢望,白耀会对自己别有用意,能够真心宽宥,肯交付信任就已经是万般幸运了。
“没有,是醉的,”大概思维还未复原,韩泽玉垂眼,又肯定一遍:“我是醉了。”
“……”
听听这说的,漏洞百出。
白耀将西装和衬衣拿开一些:“所以,可以这么有条理地答我。”
酒醉的人大多会口齿不清地喊自己没醉,还头一回听‘醉汉’说自己醉了,对于这个人,大概就连喊出来身体都会抗拒。
他根本就只会睡和吐。
白耀是不知道在酒精代谢方面韩泽玉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就好像味觉神经性缺损,重度失眠症这类非器质性病变,某一日突然就形成,无从解释。
想着,他又将腕表摘掉,白耀不想无意把人刮伤
不待韩泽玉醒悟,白耀如法炮制,一伸臂正面拥上对方,像按压进身体里那样用力去环翰泽玉的腰,试图穿透韩泽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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