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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他就不提了,对于现下的自己,这个词就是最恶毒的诛心。
他跨上半步,不让白耀再继续遮挡,把刚穿上身的西装攥得出褶,急迫地跟他说:“不是意外,是蓄谋,我把你抓了用鞋跟踹的,是我干的,我!”
韩泽玉指着自己,失控的情绪下指尖微微泛着抖。
“是啊,可不是么,”白耀像是真心有些恍悟到什么:“是这样啊,我怎么没想到。”
“……”
嗯?韩泽玉有些懵。
“如果我没理解错,”白耀眼底什么在欲动,挨近,一片阴影笼下,将韩泽玉自上而下包裹得严严实实:“你是想做点什么赎罪,以获得心灵上的平和,对么?”
话音浅浅而出,尾端有些上挑,手指配合地点了点韩泽玉左胸,心的位置。
“嗯?施暴者。”白耀进一步质问,语气却意味不明。
韩泽玉喉头干涩一咽。
每个字眼都那么正统严肃,却就是听得心跳加速。
他稳了稳心神,真诚而恳切,问自己是否可以做些什么,什么都行,要霆新都行,他无条件退出,手握韩绍辉的命门,他也不会再是障碍。
白耀用手指打断了他拇指照旧压上唇角,干涩微咸,韩泽玉不慎触到了一些。
“喜不喜欢,咬手。”
韩泽玉脑袋被搅成浆糊一般,只会机械听令,他说过的,做什么都行的。
拇指又开始成了某种诱心法器,像是要继续刚才的事情,韩泽玉配合着,手指微湿,游弋在一团团的唇齿热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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