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遗憾的是世事难料,总要有那么一些非人力可控的意外发生。
不想大开杀戒怕是不行。
就在韩泽玉回到包房,一扎新叫的白啤上来时被人恶意碰翻,泼了白耀一身,韩泽玉毫不犹豫,走上前肩膀那么一抬,服务生手中的托盘再次被撞,另一扎也随之翻下,这回何止是泼下的酒,杯子都砸到蒋东兴身上。
上的两扎,哪扎也没浪费。
韩泽玉跟服务生一样那么弱小无辜,手忙脚乱取纸巾道歉,在场其他众人个个眼睛圆睁,看着桌边这出戏。
大规模泼酒事件招来满景楼的大堂经理,经理通晓人情世故,专为这一间包房开通了同层的员工卫生间,两间,一人一间,一个房内,一个廊外,还叫人送来毛巾和吹风机,已备不时之需。
谦让是美德,韩泽玉让对方先选。
在蒋东兴要扑上来撕咬般的凶戾眼神中,白耀带韩泽玉出了包房。
西服高定,材质面料过硬,会潮,但不至湿得拧水,关键是衬衫,左边是重灾区,透了一大片。
韩泽玉让白耀脱下,帮着用吹风机烘干。
裸身向来是这个人的卖点,哪怕只有半身,即便是最初韩泽玉偷潜进房咬衬衣,还不像现在这样情迷,都还看了不少眼。
如今,一丝丝分过去的目光,都要耗尽心力把持。
韩泽玉尽可能松弛身心,他可以阻止自己非礼勿看,严格牵拉住眼球转动的方向,却无法不去感受到那具宽厚肩身,紧实腰腹所散发出来人体皮肉的温热,呼吸不可控地变粗变深。
锁上的狭窄小室,淡光昏暗的洗手池,吹风机发着鼓噪的嗡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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