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措手不及。
一只狡猾又老道的狐狸。
聪明人交流一向简单明了,彼此一两句话就能知悉背后引申的讯息,以及此时所处的境况。
“你兜了这么大圈,”韩泽玉对白耀笑:“就为找个安静独居的小院,想跟我聊聊怎么办了韩绍辉?是么?”
这即是承认,是他动的手。
用无人敢信最肮脏,最低劣,最不堪入目的方式整垮了自己的父亲。
白耀否认,说没有这个必要,秘书的口供和视频他都得到了,这个院子是为了审问更重要的事。
像是,韩泽玉为何要在父亲韩绍辉身上做局。
客观来讲,这就是个确认后的衍生问题,由于韩泽玉压根不认为白耀会得知真相,并未提前准备,这么猝然一问,韩泽玉片刻出神。
他未察觉到,此时的他已无路可退。
民宿半圆弧书桌,微带些侘寂风,白耀两手撑上桌沿,将韩泽玉封在里面。
“不解释一下么?”男人压低,垂头,近得可以碰上彼此鼻尖。
韩泽玉故意将烟气吹到白耀脸上,装出不在乎的随意样子:“要不然呢,就看着你妈重返韩家?你那时不是身体抱恙嘛,怕你力不从心。”
雨夜树下守候,卧室中抱着那具软弱无力的腰身,是最终让韩泽玉坚定必须要这么做的内在动因,虽然不是全部,但一定程度上也不能算扯谎。
白耀眸子湛黑,静静凝视过来,很久不曾移开。
韩泽玉就这么迎上,他以为这份目光会具有以往的穿透性,犀利地钉入皮肉,要靠经年的定力和技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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