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执着又病态的恋母,过于依恋母性泛滥的女人,极度的占有欲?”
白耀来到近旁,平静发问。
早餐过后,韩泽玉拿烟便进了庭院,再没出来。
这次搬的新宅比之前不知气派多少,搞出一个室内热带植物观赏房,韩泽玉站在一颗南国芭蕉树后,藏进肥厚的蕉叶中。
心里涌起的疲意让他连站都没了力气,回不去卧室,就地靠抽烟强撑。
这世道,连个回血畜力的机会也不给,轮番地来,韩泽玉弹掉烟头浮灰,觉得有点好笑。
客观讲,苏珍妮算不上让他破防的唯一成因
韩绍辉就像个恶贯满盈的十世魔头,但凡谁沾边都要脱去一层皮,白晴已经几近免疫,杀伤力越来越稀薄,不玩出点新花样不会造成实质性伤害。
她儿子,钢筋铁骨,伤他一分得出十分的力,收效甚微。
而那个唯一还拉扯他感情,如妈妈般的人,委曲求全,被主人招入卧室,韩泽玉真想一把火将这里焚个干净,一了百了。
这个浮夸奢靡又肮脏龌蹉的家。
焚过后,他会纵身跳入火海,六道往生,再不愿为人。
故意把烟圈吹向小哥哥,是他最后的反抗,他一句话也不想说。
白耀显然不会如他意,抬脚走近,将韩泽玉堵在树后。
这是个死角,预示着人生一样无路可走,烟没剩几口,韩泽玉送到嘴边才察觉有微微手抖,他有些低血糖,一上午没吃什么。
蕉叶像一柄撑开的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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