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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没法聊了,说是没任何容器直接放手上?
白耀性稳,向来自控得当,想要找到这个人情绪上的破绽可不容易,像这样直接断话,实属意外了。
要说那些被韩泽玉染指属于白耀的东西,从头列举的话可是不少。
包括但不限于:一张价值过万的十三岁生日滑板,一场盛大的十五岁生日宴,成人礼那一夜春宵,诸如此类,林林总总,与这些相比,这么个唇环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一个恶俗点的玩笑似的通知,告诉对方,他又要开始掠夺他的所有物,这回是他的伴侣。
“姨,哥的咖啡冷了,”韩泽玉向后侧头,朝苏姨客气笑笑:“给加块方糖,搞甜一点。”
他是味觉尽失,可总要照顾别人的感受,苦的话就加点甜喽。
“le deo的设计怪诞又奇巧,哪怕一个不起眼的挂钩都极其复杂,就好像咱们古时九连环上的环圈,机关精湛,掉了就别想挂上,只能寄回他们加工厂修复,地址我搜了好久才找到,稍后我给你,你转给你朋友。”
韩泽玉嚼着萝卜丁,几声脆响。
白耀好玩的地方就在于那微小得几乎不见的外在表现,以韩泽玉的角度看,不作声也是一种情绪反应。
终究是太过冒犯了,在底线上无底线试探。
韩泽玉也觉得自己过分,可就是耐不住地涌上一波超强爽感,舒服得毛孔怒张,指尖发抖。
这是回来后,不,是包括在国外那三年,过得最心神荡漾的一个早上。
“唇环我洗好了,别让他自己弄,烧手,”手指又痛又痒,韩泽玉不自觉捻了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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