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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介绍,也不引荐,连最起码的社交礼仪都是缺失的,没人了解这位男性友人的底细。
作为宴会的主角,二公子本人倒还是那副淡泊从容,例行公事的样子,不冷也不热,分寸感拿捏得当,而密友照不照顾似乎也无大所谓,这人自己就能玩得开,耍得热。
不多时,已经来了一盘下注丰厚的台球。
裴南川不动声色,似乎在欣赏廖正楠那一览无遗的焦躁和不爽。
这球打得是够憋屈,起初台上并不胶着,高低一眼就能分辨,裴南川明显就是菜鸡水平,谁知打了没几杆,不但刚开始的优劣全失,就连那赤裸裸的耍弄和蔑视都分外露骨。
“没拦着你庆,”裴南川下腰,趴到台桌,向那边椅上的白耀看了一眼:“穿上女仆装,在他面前跳兔子舞唱生日歌,我也可以。”
啪,脆声一响,花球飞入袋中。
顿时全场鸦雀无声。
座上,闲闲翻着期刊杂志的正主此时神色如常,眼皮都没掀一下。
最后一页翻过,放回旁边书架。
几乎同时,又有球应声落袋。
白耀看向球桌,桌下的置物矮柜堆满了硬币般圆形筹码。
两位白手套侍者立于两侧。
像这样的仆从遍布各处,这栋双层带阁楼的塔房很少会安置这么多人,对于一个生日宴是绰绰有余的,这也正是韩家脸面的体现。
不过,说这些没用,从把不入流的‘绯闻密友’带过来,这场庆生就被拉低了好几个档次。
不少人在背后非议,窃窃私语,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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