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医生所说的什么信息素紊乱所产生的依赖症这么严重,他感觉不是身体的折磨,而是精神的折磨。
王不迫下午的理智全靠那件沾满信息素的外套,现在那件外套的信息素已经很淡了。
傅璟进浴室已经快二十分钟了,刚刚自从分头收拾房间后不久王不迫就开始有些煎熬。
站在一块儿的时候时不时还能闻到一点信息素味,一旦离得远了,就感觉有种控制不住的抓心挠肝的煎熬。
浴室的门刚打开,王不迫就从沙发上起来,傅璟此时裹着浴袍走出来,潮湿的黑发滴下点点水珠落在清冷的脸上,修长的身影在雾蒙蒙的水汽中,如水墨画一般。
他看着傅璟走进房间后悄悄进入浴室,水雾裹挟着柚子的清香让王不迫有些涣散的双眼有了凝聚点。
如瘾症患者般极力嗅闻水汽中还残存的柚子的信息素味儿,看到脏衣篓里傅璟的衣服,他没忍住把其中那件t恤拿起来,像痴汉一样埋头嗅闻。
“你在干什么?”沉冷地声音一下砸懵了还紧攥着傅璟t恤的王不迫,他呆呆地转过头来,鼻尖和眼尾被信息素刺激,染上了红晕,不知作何反应。
傅璟没想到王不迫的依赖症比他想象的还严重,就算在同一屋檐下,分开才一个小时多王不迫就犯病了。
两人沉默又尴尬的坐在双人沙发上,直面这今天他们一直逃避的那个问题。
王不迫听到医生所说的症状和治疗方法,但他不敢跟傅璟提。
傅璟知道王不迫听到医生所说的那些话,见王不迫没提,他自己也不想提。
“怎么办?”王不迫抠了抠手,有些无措:“我现在远离你一小时都难受,我不会跟你要像连体婴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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