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惶恐的,因为这不是个好时机,祁川可能根本无法接受这种同性之间的感情。
除此之外,裴星鹤都不太关心。
在某些时候他和他妈一样,他妈不觉得自已不偷不抢挣个钱算什么丢脸,裴星鹤也不觉得自已喜欢个男人有什么需要为此羞耻。
他妈谁都不在乎,裴星鹤至少还在乎个祁川。
裴星鹤照常上学,但祁川开始有意回避他。
有时候写字突然碰到,祁川都会像受惊的兔子缩一下。
裴星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这种陡然变质的友情对祁川是负担,他没有对着他破口大骂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天气渐暖时放了个短假。
他趁着假期回了趟学校,把祁川给自已的笔记全都还给了他,然后清空了自已桌兜,还故意把祁川送他的水杯扔在了垃圾桶里,把垃圾桶移到了进班就能看到的地方。
既然祁川不稀罕他,那他就别给人添麻烦了。
裴星鹤去打了段时间短工,自已缴费上了所大专,开始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起来。
至于祁川,也只有在能吃饱肚子的时候会想一下。
想的次数多了,他自已都觉得无聊,好像有什么癔症似的。
现在,祁川真的出现在他眼前了,裴星鹤脑子反倒是一片空白,被人勒的难受了也就脑袋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而后不理解的眨眼,疑惑道:“我怀疑你做了什么?”不等祁川解释,他好像想明白了什么,“怀疑是你动的桌兜翻出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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