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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王悦辰说的隐晦,闻乐衍也能猜到几分内情,穆北朔恐怕不是穆家的婚生子,只是穆家不缺他一个吃饭的,认回来的孩子依旧是体面的穆家人。
可穆北朔有个不服输的母亲,他的母亲或许是美貌强势的,她自认不输穆夫人,可穆父始终不愿意为了她去离婚,她应该怪那个男人,怪她自已,可是她把错误归结在了她儿子身上。
怪穆北朔不够优秀,怪穆北朔不如他那个哥哥优秀,怪她的儿子拖她后腿,导致她不能顺利进入穆家,成为堂堂正正的穆夫人。
她把自已的错误找到了个宣泄口,这个宣泄口曾是她身上的一块肉,却不是她。
自小活在被控制的阴影里,头顶的乌云是他母亲强加给他的异母兄弟,他被放在玻璃匣子里,这个匣子对面是他的异母兄弟,对方做什么,他要做的比对方要更好。
连年的阴雨,匣子里闷的透不过来气。
终于有一天,头顶的阴云消失了。
那朵云有个大部分孩童所喜欢的名字妈妈,哪怕穆北朔享受的母爱并不纯粹,可他曾经拥有。
现在云没了。
他终于可以释放多年来压抑在心里的天性,但终究随着年岁的增长没了少时珍贵的童真,那段童年消失就是消失了,三岁的孩子可以追着随时幻灭的炫彩泡泡,二十三岁的孩子永远不可能享受当时错过的,无忧无虑的童年了。
没了童年,也没了妈妈,好似可以肆无忌惮,实则依旧畏畏缩缩,可内心不甘,总要发泄失去母亲、失去目标的迷茫,而极限运动在瞬间带来的快感是一般活动中所没有的。
他接受过比大多数人还要良好教育,享受着比大多数人还要富足的生活,却在精神上一贫如洗,难于自已开解,因此他的疯狂只在黑夜,只有白日里他看起来是那么的自闭守序,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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