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的一只手,白皙有力,骨节性感的微凸,青筋微微透出来或鼓起时莫名的有种涩意。
穆北朔想舌忝过他每一根手指,把它们舌忝的湿漉漉的,让它们变得更加诱惑。
穆北朔抿了下唇,机械的喝酒,然后,重来一局。
他始终微微低着脑袋,眼睛也下垂着,神色在夜间有些捉摸不定,像个沉默的赌徒。
“还玩吗?”又输了几局后,闻乐衍问他。
“玩。”穆北朔看着他手掌重新握住骰子蛊,直径不算太小的骰子蛊轻松被他几乎握满,穆北朔思绪早就不在这上面了。
酒精使他的大脑在半梦半醒间,现实和妄想几乎搅在一处,那些不切实际的低俗妄想背靠着现实生根发芽。
闻乐衍停手,扔了骰盅,靠在沙发上,垂着眸子看着已经喝醉却还要坚持玩下去的alpha,带着些厌恶问道:“你是赌徒吗?这么想赢一局。”
穆北朔反应了好一会儿,似乎才明白闻乐衍说了什么,慢吞吞的回道:“我只是想和你玩。”
隔了许久,穆北朔都没听见他回话,执拗且卑微的询问道:“能接着玩了吗?”
闻乐衍没回答,他取下头绳,手指勾着重工蝴蝶,问道:“是你送的吗?”
穆北朔还是残存着一丝理智的,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了,像是一根高压线,一碰,穆北朔浑身都清醒万分,连脑子都比平时机灵了,“什么?这是别人送你的吗?”
闻乐衍不错眼的盯着他,喉咙里沉沉的应了声,闲聊似的说道:“头发太长了,我打算最近把头发剪了。”
“....啊,好。”才只戴了一个啊。
穆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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