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芙儿也活不了!
“上次在白马寺,妾遇到了柳大人,柳大人认出妾是兄长的妹妹。”
周从显皱眉,“白马寺?姜时窈你还瞒了我多少?”
姜时窈抬头,“白马寺不是世子拉着妾去的吗,要怀疑,世子先怀疑自己吧!”
周从显咬紧牙关,“那这折子上这事怎么回事。”
姜时窈,“那日放完纸鸢,妾带着芙儿在路边吃馄饨,柳大人正大光明坐在妾的对面。”
“他质问妾为何不认兄长,他替妾的兄长打抱不平!”
“世子若是不信,大可去馄饨摊上问!对了,妾还送了路边两个乞儿两碗馄饨,您也可以去问!”
姜时窈忍不住颤抖唇角,上一世水中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她和芙儿已经枉死一回了。
好不容易重生,她只想奋力挣扎离开!
周从显知道姜时窈在老家还有个兄长,当年好像就是因为兄长和父亲病重,她才卖身的。
父亲没能挺过来,老家只剩了兄长。
“不认兄长是何意,我几时不让你认家人了。”
姜时窈抬起发红的眼眸,“因为我哥哥一直在给我攒赎身钱!他等着我回去!”
周从显,“你,没有同你兄长说?”
姜时窈唇角动了动,将札子放在桌上。
“妾已经解释清楚了,您若还是不信,便去问问被弹劾之人。”
她的眼眸轻垂。
“妾的性命轻贱,可也有尊严,私会于男子来说能不能动摇根本妾不知,可与妾,就是灭顶之灾。”
周从显看着她避而不谈的模样,眸色微冷。
“做本世子的妾室让你这般难受,倒是本世子的不是了。”
姜时窈闻言,心头微不可闻地抖了一下。
好似什么的东西裂开一般。
片刻后,她轻扬唇角,“世子误会了,成为世子的妾室,妾与有荣焉,妾的兄长只是一个乡下人而已。”
“不配入您的眼。”
周从显不怒反笑,眸底已是冰凉一片,“好,好得很。”
姜时窈不再看他,在绣架前坐下,“妾已经言明,私通无稽之谈,札子的字迹娟秀,其实世子也明白是谁写的。”
“世子问妾,只是求个答案。”
“妾不知答案是否让世子满意,但,妾只求一个清白。”
周从显大步走出小院儿,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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