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身上掉的糕屑,“顾小棉,你能不能拿个东西给我接着?全掉我身上了!”
“先生自己漏嘴巴,还要怪我了?”顾棉笑着帮他拍,“先生不讲道理。”
怎么不讲道理,糕点就是容易弄得很埋汰嘛。
周卜易半眯起眸子,“傅家负责各地地下城联系和运转,你之前见过的记生死簿的,都是傅辰的人,他不直接参与买卖,也没有任何走私行动,但他是地府最初创立的管理者。”
“最初的情报是由他负责收集汇总的,只是那一年他误了事,不周山向我问责,我只能把他换下来,安排到地下去。”
“顾棉”,周卜易的神情很认真,“地府是我们自己的势力,脱离不周山控制的势力。边南关十年,我一边打下南宁奠基,一边暗中发展地府,虽然后来还是不可避免被不周山知晓,但那时候地府已经足够强大,各方势力紧紧纠缠在一起,谁也不肯让利,不周山已经无法往里面插人。”
“华山泉在世时,他就是不周山在地府的唯一一个门面”,周卜易叹息,“但实际上,华家的立场很复杂,华老爷子虽然给不周山做事,可也帮过我不少。”
无论是愧疚还是什么,帮助是事实。
可无论有多少帮助,伤害依然是事实。
他一身病几乎都出自华山泉之手,华山泉身不由己,一边自责,一边助纣为虐。
一边伤害周卜易,一边又尽可能帮助他。
华山泉是被迫做了很多脏事,可他努力保持着华家的干净。
华山泉之死,是不周山对华家的警告,可不周山不知道这样反而适得其反把华云舒和华家推向了周卜易这边。
残阳如血,牧童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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