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肆意揉捏着那两团可怜的屁股肉。
周卜易把头深深埋进顾棉颈窝,努力克制住想要逃的冲动。
原来是这种感觉。
周卜易想。
总算知道顾棉小时候为什么总往他袖子里钻了。
因为无路可退,只好捂住脸,以保住那最后一点点残留的脸面。
“先生如果一直不敢看我,那这罚就不做数”,顾棉兜着人调整了一下坐姿,“什么时候看我,什么时候算开始。”
正如那些岁月里的剪影,周卜易一次次把顾棉从袖子里拖出来逼他与自己对视一样。
报应啊。
周卜易咬着下唇,万分不情愿地抬头,一双美眸几乎被欺负得要流下泪来。
美人垂泪,是最能勾起某些□□的。
顾棉抬手用袖子给他擦干净。
极近距离的观察,顾棉甚至能看清周卜易光滑的脸蛋上白色的细小汗毛。
周卜易还是偏东鼎人的长相一些。
许永元是东鼎人,即使上了年纪,也可以看出底子很好。
周卜易的母亲,会是那种很典型的东方美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