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尾巴,是你又为过去之事神伤的惩罚。”
“答应过我要走出来,就要彻底与过去一刀两断”,顾棉捻了捻手底下的碎发,“藕断丝连这种事情,我绝对不允许。”
周卜易神色有点复杂。
藕断丝连吗?
再果断的人,也很难做到这么快就完完全全斩断过去吧?
都说心结难解,因它最是容易反复无常。
今日想通,明日又卷土重来,也不无可能。
顾棉就正好看到了苗头,他打算及时掐灭,他低笑,顺着周卜易柔顺的长发往下摸,“别不服,先生该受的。”
“你有理,你是大爷”,周卜易好看的眸子染上丝丝恼怒,“给我吧,我去戴!”
“不”,顾棉神情没有丝毫松动,“先去沐浴,我在房中等,先生当着我的面戴。”
杀人诛心!
周卜易攥着不大的瘦小拳头,红着小脸,瞪着眼睛气鼓鼓地离开了。